兩程飛機的時間讀完了《留德十年》,而後一本去年便讀完。季老曾規劃由八部組成的完整人生回憶錄,這兩本書是已完成的也最重要的兩部,同氣連枝,故偷懶寫在一起罷了。
人物傳記——尤其是自傳或口述歷史——恐怕是趣味性最強的歷史讀物;即使從史料的角度看,在同時期不同人物經歷與背景的交錯中,不少正史隱而不彰事情[……]
兩程飛機的時間讀完了《留德十年》,而後一本去年便讀完。季老曾規劃由八部組成的完整人生回憶錄,這兩本書是已完成的也最重要的兩部,同氣連枝,故偷懶寫在一起罷了。
人物傳記——尤其是自傳或口述歷史——恐怕是趣味性最強的歷史讀物;即使從史料的角度看,在同時期不同人物經歷與背景的交錯中,不少正史隱而不彰事情[……]
我對歷史的興趣或許純粹來自於好奇心,尤其那些模糊混亂的比如五代十國,那些遮遮掩掩的比如民國。但歷史又被那麼那麼多人實實在在地生活過,所以總有跡可尋。
傳記和自傳是其中一把鑰匙。而且傳記作為故事,可讀性也強,比如高爾泰的《尋找家園》。這本書在海外出版了三卷,大陸引進出版了前兩卷(有刪節)。前兩卷[……]
或因作者自己是山西人,山西那一章節是柴靜的《看見》給我印象最深的,尤其喜歡那蒙太奇式的結尾。原先並不瞭解這記者,但讀書前卻違背自己「虛掉一顆心」的自律,對她有產生了偏見,認為「她」太過「精致」(此刻,我更想用「刻意」這個詞),以致於看完第一章就不想再讀。終於,她的書幫我消除或減輕了成見,把她還原為路[……]
2012年5月1日閱畢謝旺霖的『轉山』。
2012年跨年的時候在朋友的朋友家裡,台灣女主人知道我與其騎過環法的法國先生一樣喜歡騎單車,便鄭重其事地把這本書借給我讀。我想主人的這一傳遞行動已經包含了對於著者謝旺霖及其行動的認可,也算是對我的鼓勵吧。
在開讀之前,對於這本書正負面的評論我都略[……]
这是我生命中的第三个狗年,眼见着就要结束。料想这一辈子也没几个狗年,这样就放走了它有点可惜,于是便有了下面这些文字,用来纪念我的年轻时代。
1982-2005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生于80年代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我知道有个词专门形容我们这一代人叫“80后”,而且似乎没含多少褒义。我不认同这种看法——无论是其象征意义还是其一杆子打死的棍法,当然,也很可能我是一只特立独行的80年代人。80年代出生的人,刚好错过了文革——那个时候文革的余波也已经穿不透山东大丝了,我以为——那个时候幸存下来的传统文化还有很多仍在开花结果(这也得益于我生在一个西南的小城市,这里离失火地点比较远),这些果实和乳汁一起养育我们长大;同时,这是个空前渴望知识和仍以知识为荣的年代,各种思想与飘洋过海来的牛仔裤、计算机、张明敏等等等等一起搞得我们晕头转向⋯⋯我想说的是,我们既受到了传统文化的滋养,又亲身感受了新中国发展变化最快的二十几年,这样左右开弓的场面有一点黄金般的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意思了。这就是80年代人的幸与不幸,70年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前辈们和90年代从钱眼里生出来的小朋友们只有干着急的份。80年代的另一个好处是,我们小时候鸟是可以打,蜜蜂是可以捉的,河里是还有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