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紀行 D26 西烏珠兒蘇木至呼倫貝爾市(海拉爾) 118km
「您從滿洲里來?」
「是的,今天剛解封,我要離開那兒,連家都搬了,再也不回來了。」
「是因為封城封得厲害嗎?」
「是啊,三天兩頭地封……好多人都搬走了。」
「怎麼像當時的瑞麗。封的時候還買得到東西嗎?」
「買得到,有保供的商店,一打電很快就給送。」
「價錢會很貴嗎[……]
沿途的風景,和看風景的心情。
「您從滿洲里來?」
「是的,今天剛解封,我要離開那兒,連家都搬了,再也不回來了。」
「是因為封城封得厲害嗎?」
「是啊,三天兩頭地封……好多人都搬走了。」
「怎麼像當時的瑞麗。封的時候還買得到東西嗎?」
「買得到,有保供的商店,一打電很快就給送。」
「價錢會很貴嗎[……]
「蘇木」是後金皇太極時留下來的稱呼。滿洲人征服或兼併漠南蒙古部落後,仿「八旗」制對蒙古人實行「建旗劃界」,其中最低的管理階層稱「佐領」,蒙古語中佐領即蘇木。後來蒙古諸旗管理的牧地逐漸固定,蘇木則演變成蒙古地區特有的基本行政單位。在當代中國,蘇木與鄉同級,約等於民族鄉。
今早出發時,我已經做好了[……]
「懶散」,或許比「閒適」更適合形容我今天的狀態。
瑣事休提。我的一天是從下午五點開始的,我離了旅舍出一趟「遠門」,去黑山頭賞景,看日落。
逆著光,迎著風,我一路上都能看見漫天飛揚的小小的顆粒,還能聽到它們打在我衣服上的聲音,如雨點一樣。——如果我沒有弄錯,迎風飛舞的是草的種子。
黑[……]
昨天之所以不願趕夜路進城,另一個原因是不願辜負沿途的美景。果然,與G331國道匯合前沿途所見是G332國道舊道上最後一段風景,恐怕也是今天唯一的風景。
轉入G331國道後,尤其是從拉布大林(在大興安嶺西麓,額爾古納市更為人熟知的名字是「拉布大林」或「拉布達林」,沿途公路號誌牌上只出現過拉布大林[……]
金河鎮以南30公里的金林林場,被譽為中國的「冷極」,據稱在2009年時測得過零下58度的極端低溫,至少在2018年前國內沒有任何地方測得過更低溫,所以國家氣象中心給當地頒了個證書,當地就改了個名叫「冷極村」。——不過我相信隨著氣候變化加劇,這個記錄很快會不斷地被打破。
金河鎮人說在十一前此地常[……]
寬闊的激流河蜿蜒曲折地穿越叢林,好像捨不得離開這片山一樣;她恣意地開汊,隨心所欲地拐彎,形成數不清的洲沚和潟湖一樣的小湖,又不時接納新的溪水的注入,變得更加豐沛,一齊奔湧向前。我尤其是喜歡這河水,多麼自由,多麼快樂!——整個中國怕也找不出多少有如此體量卻還有這等流速的河水了。為了滿足人類的需要——不[……]
落雨了。雖然不大,但給它一點時間,足以把人淋透。天氣預報未來三天都是雨,躲是躲不過去了,只有上路,往南走反而有機會早點兒脫離雨區。
防水的行頭穿戴整齊,唯獨缺了防水鞋套。因為嫌它佔地方,又心存僥倖,出發時沒有準備。但辦法總是有的,找來兩個塑料袋套在鞋外面,得叻~
從漠河到滿歸接近140公[……]
今日繼續北上,可風伯興了一整天強勁的西北風,舉步維艱。前幾日借來的南風,今兒個連本帶利都給還了,恐怕還有找。
迎著打頭風,上午緩緩翻越了一座海拔約690米的山,這個高度在絕大多數山區都不值一提,但在這次旅程中,已經是迄今為止的最高峰了。
在山頂埡口前兩三公里,迎面遇到了一位自行車旅行者,[……]
今日休整。
早上去人民醫院看門診。昨天不知是不是因為吃了啥,上顎紅腫出血,今天雖然消腫止血,但仍有異物感,趁著在城市,順便去看大夫。在口腔科門口等了半天(有人在鑲牙),忽然想起我去耳鼻喉科可能更合適(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醫院相信病人自己能準確判斷該看哪一科的醫生~),但掛號處的人告訴我耳鼻喉的大[……]
「你哪兒來的?來旅遊的吧!旅遊的我不能賣給你,你別進屋了,趕緊走吧!鄉政府就在這兒,看著呢!」——上午騎了90里地,一路上沒見到小賣店和飯店,乾糧也吃完了,終於在白楊鄉找到一間小商店,結果卻吃了閉門羹。政策恐怕不能讓人變好,但肯定可以讓人丟了人性。
今天進入了山區。沿途西眺,可見一條綿延不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