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行長白雲# D4 奧瑪拉馬至推柔(Twizel) 53km
好消息是我似乎痊癒了,而壞消息是天氣又糟糕了。
雨從下午一直下到現在,而且勢頭越來越大,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還沒有起風。我此刻正躺在帳篷裡,為這年邁的帳篷能不能撐過今晚而憂心忡忡,同時又滿心憧憬明天終於可以住進有屋頂的房間了。
早晨跟隔壁帳篷的來自奧地利的哥特風中年姑娘聊天。也是來騎車而且同樣北上基[……]
沿途的風景,和看風景的心情。
好消息是我似乎痊癒了,而壞消息是天氣又糟糕了。
雨從下午一直下到現在,而且勢頭越來越大,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還沒有起風。我此刻正躺在帳篷裡,為這年邁的帳篷能不能撐過今晚而憂心忡忡,同時又滿心憧憬明天終於可以住進有屋頂的房間了。
早晨跟隔壁帳篷的來自奧地利的哥特風中年姑娘聊天。也是來騎車而且同樣北上基[……]
賣家秀裡的新西蘭終於出現了——晴空萬里,朵朵白雲。這邊的老天爺真是喜怒無常。
昨天晚上雨就漸漸停了,半夜帳篷外悉悉索索地響,我還以為是老鼠來偷糧食,原來卻是刺猬來襲營。好像還被我嚇到了,於是像書上說的一樣縮成了一個刺球。
連續的霪雨終於告一段落,可能大家都樂於出來放放風,今天路上汽車絡繹不絕,尤[……]
露營本是有趣的事,雖然未必舒適。不過摸黑冒雨紮營,趣味也快被消磨光了。昨晚唯一的指望只是一旮乾燥的地方。
雨似乎一直下到半夜,後半夜雨疏風驟,大風以撼山動岳之勢填補了雨水的空白,吹了一整天。半夜裡帳篷就像汪洋中的一隻小船,東倒西歪;早飯後回到營地帳篷已經被風吹走,若不是被一個指示牌擋住,估計這個棚[……]
自行車本是全天候的戶外運動,雖然整日的雨水,非常不新西蘭,但也沒多少可抱怨的;到陌生地方旅行,雖不能說走錯路或迷路是家常便飯,但總是難以避免;長途旅行中,意外——或驚或喜,那更是如影隨形。將來回頭看,這樣的經歷,可能才是旅行最難忘的部分。不過,當你正在路途中,與它們全部迎面相逢,「非常倒霉」可能才是[……]
在數以千年計的漫長歲月裡,從台灣出發的南島語系民族不停向東探索太平洋(此說較受公認)。在大約西元13世紀,南島語族的波利尼西亞人發現了新的島嶼,並開始定居。他們把該島命名為Aotearoa(不確定當時這個名字是否包含兩島),後來英語將其翻譯為The land of long white cloud,[……]
終章。
公元627年,玄奘和尚出伊犁河谷西行,去往天竺。當時佛寺的鐘聲此起彼伏,能從這裡一路傳到長安。750年,因葛邏祿臨陣反戈,高仙芝在怛羅斯川慘敗於黑衣大食(阿拔斯王朝),之後也經過這裡回去長安。那以後,佛寺的鐘聲慢慢被古蘭經的唱禱聲取代,整個中亞一步一步走向了伊斯蘭化。
西域與中土之間的聯[……]
去伊犁有兩條道。從養蜂場往南越過阿吾拉勒山(天山山脈的另一支),去與鞏乃斯河(伊犁河的另一條主要支流)會面,再順流而西到達伊犁;或繼續沿喀什河西行,直抵伊犁。
一直到岔道口都沒有拿定主意,最後憑直覺走了第二條。
雖說是繼續沿喀什河,但離河卻越來越遠,一半的路已經饒進了山裡。沿途所見和昨天又有不同[……]
離開喬爾瑪有兩條路:一條沿獨庫公路繼續往南,到那拉提到巴音一直到庫車;另一條則沿伊犁河的主要支流喀什河一路向西。我選擇的是第二條。
沿喀什河而西,便進入了廣義的「伊犁河谷」。多少游牧民族爭奪過這片牧場——斯基泰人突厥人契丹人蒙古人……現在輪到了哈薩克人。
哈薩克似乎把這裡當作了夏季牧場(經驗主義[……]
全國海拔最高的哈希勒根隧道、世界獨一無二的公路防雪長廊……當這些名字所對應的,躍脫文字與書本,變成觸得到的實體;當你一尺一寸地騎著單車來到它們面前,完成了一次令人激動的會面。同時,你也能冷靜地認識到,這並不是終點。
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keep calm & carry on」。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