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年底,很多人又开始例行公事地关心起民工来,包括那些平常死命地和臭臭的家伙以及他们脏兮兮的衣服保持距离的先生女士们。
我倒是时常都记着他们,只不过因为有句话叫“无论你觉得自己有多悲惨,总有人比你更可怜”。不过也仅仅是记得而已,我不会给他们发工钱,因为我还修不起楼。
这里有(又)一篇文章会告诉你一些民工的事情——你可能早已耳熟能详。写到民工的文章里这不是第一篇当然也不是最好的一篇,但还是建议你看一看,[......]
整个2006年都不可能有比这更充实的周末了。
巧合的是周五刚好是冬至,papa发短信告诉我凯里吃狗肉吃得热火朝天,馋得我口水直下三千尺。周五下午突然收到通知说晚上聚会——一个原定在周六又推迟到下周六的聚会。short notice!毕竟把大家都凑齐实在不容易,经过百般谐调直到最后一小时终于确定了时间和方案——簋街的烧鸡公(我还以为可以去吃狗肉)和Hi-5 K歌。当我把这件事写进日程表时只预留[......]
整个2006年都不可能有比这更充实的周末了。
巧合的是周五刚好是冬至,papa发短信告诉我凯里吃狗肉吃得热火朝天,馋得我口水直下三千尺。周五下午突然收到通知说晚上聚会——一个原定在周六又推迟到下周六的聚会。short notice!毕竟把大家都凑齐实在不容易,经过百般谐调直到最后一小时终于确定了时间和方案——簋街的烧鸡公(我还以为可以去吃狗肉)和Hi-5 K歌。当我把这件事写进日程表时只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