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未竟之書——甚至可能還不算一本書。在福樓拜(Gustave Flaubert, 1821-1880)去世30多年後,書稿被發現並整理出版。不過很難說清作者是打算單獨出版,抑或這只是另一本未竟之書(Bouvard et Pécuchet)的附錄。
有人在福樓拜與友人的通信中發現,福生曾對這本[……]
沿途的風景,和看風景的心情。
這是一本未竟之書——甚至可能還不算一本書。在福樓拜(Gustave Flaubert, 1821-1880)去世30多年後,書稿被發現並整理出版。不過很難說清作者是打算單獨出版,抑或這只是另一本未竟之書(Bouvard et Pécuchet)的附錄。
有人在福樓拜與友人的通信中發現,福生曾對這本[……]
在讀井上靖的《樓蘭》和《敦煌》時,為幫助理解故事的歷史、地理背景,我在維基百科與各種地圖上花了些時間。這些努力成功地幫我打開了一扇門,得以一窺漢唐時的西域和宋時的西夏,以及活躍在廣闊西北舞台上的各路角色。
但是,除了眼前這看似的一線光明,這扇門背後其實是更大的混沌。若從更長的時間維度而言,這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