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隈 研吾《十宅論》,朱鍔譯
《十宅論》這個名字多少有些游戲的味道, 它有古羅馬建築家維特魯威(Marcus Vitruvius Pollio, 70BC~15BC )的《建築十書(De architectura)》的影子。《建築十書》是古典主義建築的圭臬,以希臘羅馬建築爲主,並以愛奧尼亞式等五種柱子來象徵「古典主義建[……]
沿途的風景,和看風景的心情。
《十宅論》這個名字多少有些游戲的味道, 它有古羅馬建築家維特魯威(Marcus Vitruvius Pollio, 70BC~15BC )的《建築十書(De architectura)》的影子。《建築十書》是古典主義建築的圭臬,以希臘羅馬建築爲主,並以愛奧尼亞式等五種柱子來象徵「古典主義建[……]
有兩本書對美國的歷史發展進程產生過巨大的影響,一本是斯托夫人(Harriet Elizabeth Beecher Stowe,1811-1896)的《湯姆大叔的小屋》,另一本則是托馬斯·潘恩(Thomas Paine,1737-1809)的《常識》。若説前者「引起了一場戰爭」(指南北戰爭,林肯語),[……]
往南走得越遠,海拔慢慢下降,白天最高氣溫也悄悄上升,今天一度衝到30度。雖然晝夜溫差仍然不小,但羽絨服應該要漸漸退場了。
沿途所見也慢慢有了變化。路邊水果攤開始出現了甘蔗;田裡不再只種玉米,甘蔗、咖啡、菸葉、橘子等逐漸佔據農田;周圍的樹不再只有松樹,榕樹、柚木等各種闊葉林進入視野;地名有了更多[……]
怒江發源於唐古拉山,上游在西藏被稱為「那曲」,流入進緬甸後,被稱為「薩爾溫江」。在橫斷山區,怒族人以「阿怒日美」稱之——阿怒是怒族人自稱,日美漢譯為江,這是怒江名字的由來。漢人對怒江還有一個稱呼,叫瀘水。
怒江可能是中國最後一條完全自由流淌的河——幹流上沒有水壩。之前怒江還剩一個戰友——雅魯藏[……]
從表村往南,沿「瀾滄湖」走三十多里,公路便盤旋著爬上了怒山。
怒山山脈的全稱是他念他翁山-怒山山脈,在西藏它被稱為他念他翁山,在雲南則稱怒山或碧羅雪山。它是瀾滄江和怒江的分水嶺,山脈的西側便是怒江。從我翻越的地方沿著山脈一直向北,有一座著名的雪山,是怒山山脈的最高峰,被藏族人奉為神山,它被稱為[……]
我所在的地方,高德地圖上標為「苗尾傈僳族鄉」,這與實際不符。當地人說這裡叫「表村」,騰訊地圖標為「表村傈僳族鄉」。苗尾鄉幾年前已經搬走了,現在南邊四十公里的地方,往功果方向;另外,這裡雖然以傈僳族命名,但街上以白族居多,問了村民,說傈僳族的村子在山上很遠的地方。
本來我或有機會接觸到傈僳族人,[……]
九點,農貿市場裡熙熙攘攘,背著背蘿的買菜人穿梭在還冒著熱氣的豬肉、翠綠欲滴的蔬菜和活蹦亂跳的鮮魚之間,怎麼說呢,很有生活氣,也很——日常,跟其他地方的早市沒有什麼區別。而我所期待的,是每年三月各族人民盛裝去北京「趕街」那樣的隆重場面。
逛了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菜市場裡的都是坐商,趕街的偶爾來[……]
離了諾鄧,繼續溯沘江北上。
沘江是紅色的,含沙量很高,但水量很少,幾乎全段都可以蹚水過河。從前的沘江應該不是這樣,想必江水豐沛洶湧,否則這條河上就不會有這麼多橋了。
我看到了好幾種有意思的而且仍然在役的橋,比如藤橋,上面兩根連接兩岸,也可以扶手,下面兜住一條大約一腳寬的木板用來行走,走在[……]
我住在半山腰還要往上的地方。八點的時候,遠山已蒙陽光垂照,這個山谷卻還在陰影中。九點,第一縷陽光終於射到屋瓦上,山村的一天應該從這一刻才真正開始。
連狗都跑出來曬太陽了。
從山上走,不多遠便到了櫺星門。別處的櫺星門一般沒有匾額,或者直接寫「櫺星門」,但這裡正[……]
據說,佬倵部落原來居住在楚雄武定等地,稱為「羅武(羅婺)」,明洪武年間,協助明軍平定大理,事後論功被封為「箭桿場土巡檢」,並賜姓為「字」。箭桿場就是今天的團結鄉。我不懂這裡比楚雄好在哪裡,反正他們就在這裡定居下來,不再遷徙,成了「佬倵部落」。佬倵按中國的分法不是獨立的民族,被政府認定為彝族,也有人認[……]